摘要:改革開放40年,中國倫理學研究如何伴隨它的時代邁入“不惑”之境?必須回應具有前沿意義的三大追問:“道德哲學”如何“成哲學”?“倫理學”如何“有倫理”?“中國倫理”如何“是中國”?“不惑”之境的要義,是以認同與被認同為核心的現(xiàn)代中國倫理學的安身立命。“成哲學”“有倫理”是在現(xiàn)代學科體系、學術體系中的“安身”,核心是中國理論、中國話語;“是中國”是在現(xiàn)代文明體系中的“立命”,核心是中國氣派。作為哲學的一個分支,現(xiàn)代倫理學面臨“哲學認同”的危機,危機源于兩大學術誤讀:對于中國傳統(tǒng)倫理學的哲學氣質的誤讀;對于馬克思主義哲學與倫理學關系的誤讀。現(xiàn)代中國倫理學必須回歸“精神”的家園,透過倫理道德的精神哲學體系的建構而“成哲學”。“無倫理”是現(xiàn)代倫理學研究最明顯也是最具標志意義的“惑”,“道德”的話語獨白導致“無倫理的倫理學”,它根源于中國倫理學傳統(tǒng)的斷裂和康德主義的影響?!笆侵袊辈粌H是中國理論體系、中國話語體系、中國問題意識,而且是倫理道德和倫理學研究在現(xiàn)代文明體系中的文化天命;不僅關乎倫理學研究的文化自覺和文化自信,而且關乎全球化背景下中華民族在現(xiàn)代文明體系中的文化自立。邁入“不惑”之境必須完成三個學術推進:由概念詮釋系統(tǒng)到倫理道德一體的問題意識的推進;由學術氣派到學術使命的推進;由“禮義之邦”到“倫理學故鄉(xiāng)”的推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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