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一個文人,放下筆而拿起相機,這其中一定有許多故事,甚或事故。于我而言,這些故事可以寫成一部中篇小說。但即使在最膩煩文字、最瘋狂'發(fā)燒'攝影的時候,我也執(zhí)拗地認為:攝影是我的另一種文學創(chuàng)作;攝影的每個動作,都是文學的某句話;拍出來的每幅作品,都應該是文學在講述一個故事。我寫我拍的,我拍我寫的。相機,是另一支筆。近十年間,我曾先后五次于深秋時節(jié)來到可可托海。這兒是個可以放松、放下的地方。有任何的想法,都可以向額爾齊斯河水傾訴。滿目的青黃疊翠、紅肥綠瘦,隨手一拍都是大片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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